“你——想看什么？”
安歌被问的微微一怔，还第一次有人敢在她面前这么说话。
多少练习生在她面前表现得恭敬谦卑，虽然她年轻，可她出道早，作品多，她一生基本都奉献给了演艺圈。
以她的资历，毫不夸张地说远甩在场练习生十几年。
李疏音未免太狂了。
“我想看什么，你就能表演出什么？”
安歌猝然一笑，她一手撑着下巴，另一只手轻轻地敲着桌面每一下都像是敲击在心上：“我想看男子芭蕾，你会吗？”
李疏音身体微僵，有些抗拒，半晌后艰难地回答：“会一点。”
安歌一听来了兴趣，坐直了身子，继续问：“换衣服吗？”
李疏音：“……”
一时间全场沸腾。
众所周知，男子芭蕾需要穿着贴身上衣和紧身裤袜进行表演了，身体肌肉线条不够完美，穿出来就等着被群嘲吧！
在舞蹈室穿异样的目光还会少一些，可是在镜头面前……
众人皆看着李疏音，期待着他的回答。
他如果答应换衣服，那可就相当于给在场所有人发福利了。
毕竟他的身材看起来很有料。
这是想要刁难他吗？
李疏音唇角划过一丝讥讽，丝毫也不退却，将问题重新抛给了回去：“如果pd愿意给我当舞伴，我倒是不介意穿一次。”
安歌蓦然一愣，而观众席上的学员们看热闹不嫌事儿大。
一方面想看李疏音穿芭蕾舞练功服，另一方面也想看一次导师现场表演，全场都开始起哄：“安pd，安pd……”
娄佟轩转头看向一众练习生，也冲她挑了挑眉：“安pd，你看这么多学员想看你跳舞，不如你和疏音来一段。”